后莱的笑容一下子绽开，看得贺禹洵也忍不住勾了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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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说错，贺禹洵确实不错。”陈金一边帮后莱冲水，一边感叹道。
“那当然。”后莱与有荣焉地说。
“那你为什么选陈以南？”陈金说。
浴室忽然陷入沉默，只有水流声还在作响。
后莱半晌才慢慢答道：“他俩不一样。”
“可是，”陈金蹲在后莱面前，表情非常认真地说，“我怎么觉得你现在看贺禹洵的眼神很像当初看陈以南的样子。”
后莱几乎是逃避一般地侧过头，叹息道：“陈金，你不明白，我对陈以南不仅仅是爱。我欠他很多，很多……”
陈金站起身来，给后莱递了一张浴巾，“我是不明白爱情，但是我明白贺禹洵很喜欢你，很明显你也很喜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