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是不是人？
黄毛混混陈二狗带着哭腔：“我一个马仔哪会知道啊，范老大有个习惯，任何地方住过几天一定要挪地方的。”
“尤其是这次杀警察，他的行踪更没人知道了。”
季萧凉邪魅一笑，指了指地上地胖子：“他就是因为不肯配和我，所以被我弄死了。”
陈二狗“哇！”地一声彻底哭了：“大哥，大哥，我错了，我带你去找范老大！”
“我、我知道，西祠胡同的夜总会，范老大每周都去找他姘头！”
这配合度，让季萧凉很满意。
可眼下，如果季萧凉露着一身白色尸毛出门，不被警察抓走也会被有关部门弄到实验室解刨的。
该死的，太麻烦了！
好在季萧凉想到皇极经上：普通人身体粘附到尸毛，就会中尸毒。用麝香、冰片外加松香混合黏附在尸表，就能化掉尸毛。
2个小时后，一位穿着牛仔衬衣，面容清秀的年轻人伫立在穿衣镜前，唯一美中不足是年轻人脸色过于苍白。
年轻人便是褪掉白色尸毛、并把白发染黑的季萧凉。